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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蓝想她现在只知道挣钱是一门艺术,对于玩也能成为艺术这种事情她不敢涉及,但是口头还是哄道,“爷说的对,玩也是一门艺术,是艺术。”
“知己,知己。”那男子突然笑了起来,顶着头上的一个大包硬是要拉温蓝过去喝两杯。
这下子可把温蓝给急了,这那成呀,她又不认识他,万一他发起酒疯来欲对她行不轨之事,她能打他吗?
正左右为难之际,院子里又进来了一伙人,为首的是两个女生,一个披着一件淡黄色的斗蓬,大眼睛浓眉毛一看就是一个性情中人,另外一个披着一件淡粉色斗蓬,眉不画而黛,唇不点自红,生的十分惹人怜爱。
“哥!”那着淡黄色斗蓬的少女一声大喝,推开众人上前挽住了男子的胳膊,又急又怒道,“哥,你怎么又喝酒了,衣服也不穿,还跑到别家院子里来。”
她说完看向温蓝,略有些歉意地朝温蓝笑了笑。
温蓝见她喊对方为哥哥,而且一上来就是教训她哥,看来这少女是一个明事理的主,她连忙上前打招呼。
“您好,我这是宅子的新主人,你哥好像喝醉了,这么冷的天快点扶他回去吧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那淡黄色少女连声应道,然后喊那淡粉色少女,“玄莹,你帮我搭把手,我们把他拉回去。”
那美貌少女乖巧地应了一声,架起男子另外一只胳膊,与淡黄色少女配合着往外拖人。
那些男仆与丫鬟,则先行奔到前面,开路的开路,提醒的提醒,好不热闹。
这些人走后,院子里终于安静了,不明事理的暖儿与三儿问温蓝,“姐姐,刚才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事,就是隔壁的主人翻院子到咱们院子里来了。”
“啊,他不会是想偷咱们东西吧!”三儿护住自己手里的小人儿,一副警惕的模样。
温蓝扑哧一声笑出了声,她指出手指点了点三儿的小脑袋,“放心吧,这位爷家里比我们有钱,我刚在墙头上看了一下,他家的鱼池养的可是几斤重的红锦鲤,市面上有钱都不见得能买得着。”
“真的吗,那鱼能吃吗?”三儿好奇。
“能吃,但不一定好吃。”温蓝想到那条被男子摔到地上的锦鲤,炖锅汤应该可以。
可惜了,可惜了。
昔源被妹妹昔娜及玄莹拖回家时,酒醉得更加厉害了,两个人把他往床上一放,他就呼呼地大睡起来。
昔娜叉着腰问刚才跑出去送大衣的侍女,“不是让你好生看着小王爷的吗,你是怎么看的?”
那侍女连忙跪下来解释,“郡主,仆婢是好生看着的,可是小王爷偏说池子里的鱼被撑死了,从床上爬起来就去捞鱼。”
“那他怎么又跑到隔壁院子里去了。”
“哦,是这样的,隔壁院子里新搬来了一户人家,那个女子就在墙头拔草,正好看到小王爷在摔鱼,她就打了一声招呼,小王爷就说她在笑话他,叫人搬来梯子就爬过去了。”
昔娜扶额,可能也是被自己的这个哥哥给气死了,她挥了挥手让那侍女退下。
看着床榻上的大哥,她突然问那粉红色少女,“玄莹,你大哥什么时候回来?”
玄莹摇了摇头,“我大哥出去了三年,本来是可以回来的,可是圣上一纸召书又把他派到边疆对付那些越金人,这一去就都大半个月,我也盼着他能快点回来。”
“好想玄月哥呀!”昔娜嘟起了嘴,她看了看床上躲着的昔源,“等玄月哥回来我就让他劝劝我哥,让他搬回家里住,要不然在这外面还不知道野成什么样。”
“这恐怕要了昔源哥的命。”玄莹浅笑,她回眸看向床榻上的男子,喃喃道,“昔源哥志不在争官加爵,又不喜权势,他就喜欢远离闹市找一方静土养养他的花逗逗他的鸟。”
“可是他现在也封了亲王,整天不干正事能行吗?”
“封昔源哥为亲王也是圣上为了拉拢你父王,目前朝中局势很微妙,我父亲还在担心我大哥回来后……”玄莹说到这里连忙摆了摆头,“哎呀,我们女儿家还是不要讨论这些事情,哦,对了,我刚才看到隔壁院子里的盆栽好像破了,我们是不是要过去给人家赔个不是。”
昔娜一听连连点头,虽然她哥住在这里没有往门上挂亲王府的牌子,可是刚才他那一闹隔壁的人家也就知道他亲王的身份。
爬到别人家还撞碎了别人家的盆栽,什么话都不说,这以后要是传出去外面的人还以为他们家用身份压人家。
这样不好。
昔娜的父亲虽然一个王爷,可是平日里对他们教导都是要求他们不能以势欺人,要拿自己当普通人对待。
也就是父王的这种低姿态,他们一家才会住在上京,其它的王爷都被当今的圣上用点封地打发了,一年上头都难得回一次京。
于是,昔娜让屋里的仆人备了一些礼,她跟着玄莹过去给温蓝赔不是